强暴性虐

女特工的SM特训

林 洁 女 二十一岁 身高168cm大学国际金融专业本科生。 叶 媚 女 二十岁 身高160cm 大学日语系本科生。 张慧虹 女 二十五岁 身高178cm 广告公司模特队的模特。 南方的冬天来得...

不一会,早饭就摆在了地上,有牛奶、麵包、西式香肠。帮我们摘下塞口球后,我们就又像昨晚一样吃了起来。吃完了早餐,衣姐对我们说:「我现在要和老韩去总部匯报,你们先跟着马荫练习。」我们叁人又被堵上了嘴,而马荫帮衣姐用毛巾擦干净了脸,然后再化好妆,老韩拿来一件红色的大衣,直接披在衣姐的身上,那大衣的袖子塞着充了气的长气球,袖口缝在口袋里。当老韩帮衣姐把扣子扣好后,乍看,好像是衣姐怕冷,把双手放在了口袋里。还真看不出,衣姐的双手是被绳捆索绑地反绑在身后。

衣姐和老韩走了,我们又在重复昨天的练习内容:走猫步。(后来,衣姐把她这次去匯报的经过告诉了我们。还真有点意思。下面就是衣姐叙述的内容。)

出门后,衣姐他们坐上早已等在那里的轿车很快就到了总部,由于那塞在衣姐阴道里的假阴茎是那么粗大,衣姐在走路时,两腿根本不敢併拢,而是分开腿走的,而且只敢一步一步地慢慢走,所以走路的姿势很怪异,有些像鸭子走路。而且那乳铃有时还会发出黯哑的声响。更引人注目。所以当她在总部大楼走动时,见到她的人都用奇异的眼光看着她。衣姐每遇到一个人,都会像没事人一样和他们微笑着打招呼。好一会,他们才走到这次行动的总指挥刘处长的办公室门前。老韩敲了门,里面回应后,两人进了去。

进了去,衣姐早已满头大汗了。刘处长见衣姐满头大汗,说道:「这么热,霓裳还不把大衣脱了。」衣姐笑着说:「谢谢处座关心,我不热。」

「不热!看你这一头汗?还不热。」刘处长有些诧异。老韩很曖昧地说:「处长,她这不是热的,她出的汗是另有原因的。」

「哦,你们两口子在搞什么花样?好了,坐吧,情况怎样?讲讲吧。」

「一切顺利,昨天我们已开始训练了。」

「好啊!你们动作真快。我真想去看一看你们的训练。」刘处长一副谗谗的模样。

「你真想看?」衣姐问:

「当然真想看。」刘处长摆出一副认真的样子。

「早知道你不怀好意,想假公济私。」衣姐打趣道:

「行了,不用去了,今天就让霓裳在这为你表演一下,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是特训。不过,你先给我们再添一些器材。」

「什么器材?」刘处问。

「清单在这,你请看,同意就签字吧。」刘处长看了看清单,轻声念道:「电暖气、情趣内衣……」

「是的,电暖气,那里虽然有空调,但大厅面积太大,空调的功率不够,所以还显得太冷,霓裳她们很容易着凉而患病。怎么样,签字吧。签了字马上让霓裳为你匯报表演。」

「是啊,快签吧,不然我的那几位姑娘可要冻坏了。」

刘处长摇摇头:「真拿你们没办法。」说完,就在清单上签了字。

老韩拿了清单,让衣姐站起来,背对着刘处长,帮衣姐解开大衣的纽扣,然后对刘处长说:「你慢慢欣赏,我先去办正事。」说完,打开门要走。

「等等,你真让霓裳在这给我表演?」处长有些吃惊。

「当然,谁让她想出这样的鬼主意,让她自作自受一下。」老韩答到。

「光是我吗?你不也答应了。」衣姐嗔怪道。

老韩笑笑,说:「霓裳好好表现一下,啊!」

「呸!你这个乌鸦嘴。」衣姐撒起了娇。老韩走了。

衣姐慢慢转过身来,满脸通红地对刘处长说:「你先把门锁好吧,别让人闯了进来,误会了。」

「有这么严重?」刘处长满脸疑惑地走到门边,锁好门。当刘处长转过身时,被眼前的所见惊呆了。虽然他「SM」有所瞭解,但面对着同事的真人表演,他还是吓了一大跳。

原来衣姐见刘处锁好门,就把大衣从身上抖掉了。刘处一转身,就见到衣姐的那被绳捆索绑的身子和性感的衣着。只见她身着黑色的皮革制的乳托,托着两座丰满的乳房,乳头上掛着两个小铃鐺,每当衣姐走动时,铃鐺就会发出清脆阅耳的丁当声。下身是一条黑色透明的小底裤,黑色的吊袜带扣着双腿上的黑色长筒丝袜,防止着袜口滑落。黑色的高跟鞋,鞋跟足有四寸高。使到衣姐的双乳更挺拔,身材更高挑苗条。真是又性感又迷人。粗糙的麻绳深陷在白嫩的肌肤中。又让人心生怜惜。

刘处足足盯着衣姐看了十分钟。才说话了,「好一朵鲜艳的花朵,这韩风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怎么能同意让你去执行这样的任务呢!日本的男人太会享受了,太有福气了。」

衣姐原地转了几个圈,让刘处把前后都看清楚了,当衣姐转过身时,可以看到衣姐的两双下手是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的,显得是那样的无助。之后又艰难地走起了猫步。听到刘处这样说,就应道:「刘处,别假惺惺的了,韩风对我好着呢,如果不是你派出的人无能,我就不用去冒这样的险呢!而且我的这种模样,本来只可以给他一个人看的,现在让你饱眼福了,可见他的无私,你还说他的坏话。你就老老实实地坐下来看表演吧。」

「对不起,我知道你们是恩爱夫妻,我说错了。我只乖乖的看你匯报表演,不说话了。」

「过来帮帮我,我还要戴上一个小配件。在我大衣的口袋里,你拿出来帮我戴上 。」衣姐对刘处说。

「是这个吗?」刘处从衣姐的大衣口袋找出了红色的塞口球。

「是!」

「怎么戴?」

「是堵嘴的,你把球塞到我的嘴里,把皮带扣紧,就可以了。」

于是刘处就把塞口球塞到了衣姐的小嘴中,把皮带扣紧了,然后坐在沙发上继续看衣姐的表演。刘处坐下后,由于位置比较低,他又有新发现,看到衣姐的阴部除了勒有麻绳外,好像还有其他东西,他忙把衣姐拉到自己面前,蹲下去仔细观察,终于看见衣姐的阴道里还塞有异物。他更吃惊了,说:「怪不得你走路那么彆扭。你看,你还替韩风辩护,他怎么这样残忍,怎么能这样对你呢?」说完,站起来,要替衣姐松绑。衣姐赶紧挣扎开,猛地摇头,示意别松绑。

刘处只好先帮衣姐摘下塞口球,问:「为什么?你不难受吗?」

「难受,但昭木登辉要比韩风残忍十倍,如果我连这都忍受不住,等去了日本,我恐怕就成了昭木登辉的盘中餐了。好了,韩风还给我佈置了一个任务,需要你配合,你愿意吗?」

「还有?什么任务啊?」

「你只有先把长裤脱了,我才好表演给你看啊。」

「脱裤!」

「是,脱裤。怎么不敢?怕我吃了你?」

刘处迟疑地把长裤给脱了,只穿着一条底裤。衣姐走了过来,跪在刘处脚下,刘处的小弟弟早竖得高高的了。衣姐抬起头,望着刘处说:「瞧,你这个偽君子,早忍不住了吧。」一句话,把刘处的脸全说红了。忙辩解道:「你这样子,那么性感,那么美丽,谁忍受得了,我没有射精,已经是忍受力很强的了。」

刘处的辩解让衣姐很受听,于是他说:「那我就让你射吧。」然后,她低下头,先隔着底裤吸允起刘处的小弟弟。跟着用嘴把刘处的底裤脱到膝下,再次吸允刘处的小弟弟,没吸几下,刘处就忍不住射精了,他紧紧抓住衣姐的头发,把衣姐的头死死摁在自己的胯处,把小弟弟全塞进了衣姐的嘴里,滚烫的精液都射入了衣姐的喉咙,衣姐也没有挣扎,把精液都吞了下去。然后还仔细地把刘处的小弟弟舔干净。

刘处心满意足地倒在沙发上,说:「韩风交给你的任务就是这个啊?这又有什么说法?」

「是啊,不然怎么说你可以假公济私呢,韩风早知道你们说我嫁给他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所以他就把我让出来,给大家都尝尝鲜花的味道。」衣姐说着,站了起来。

刘处赶紧申辩道:「我可没有说过那话。我知道你这种训练一定是有别的目的的。」

衣姐一边往刘处的怀里坐,一边说:「处座就是处座,逗你玩的。我们的这个训练的目的就是……」

话音刚落,就看见衣姐的嘴边叼着一片特製的,锋利的小刀。

刘处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这刀刚才一直在你嘴里?」一边下意识地摀住下身。

衣姐一边轻轻地吻着刘处的耳垂,一边说:「放心,不能收发自如,我也不会这样做。要割了我们的处座的那个宝贝玩意,我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刘处那里忍受得了这样的挑逗,捧起衣姐的脸,死命吻起来。两人的舌头搅在了一起。刘处边吻还边玩弄那掛在衣姐乳头上的铃鐺。没多久,刘处的小弟弟就又硬了。衣姐又跪下去,吸允起刘处那又硬起来的小弟弟。突然,「当、当、当」传来了敲门声,刘处的小弟弟一下就给吓软了。

「谁?」

「我!」原来是处里的机要秘书李艳。

「什么事。」

「有几份文件要你签。刘处你没事吧,怎么还不开门?」

「就来。」

「怎么办?」刘处手足无措地小声问。

「别着急,我躲到你的大班台下,你去开门,看看是什么事。」衣姐答道。

说完,衣姐披了大衣,躲到了刘处的桌子下。刘处赶紧穿上裤子去开门。

李艳是处里的机要秘书,人长得还可以。李艳进来后,把文件交给刘处,问:「刘处,你没什么吧,怎么这么久才来开门。」

「哦,没什么,我正在打瞌睡。」

「咦!这是什么?」原来两人慌忙中把塞口球落在了沙发上,给李艳发现了。

李艳走过去,捡起来看了看。「还是湿的,这是干什么用的?」

刘处的脸一下子,红一阵,白一阵的,十分难看,支支呜呜地说:「是韩风他们带来的,说是训练的器材。」

「训练器材,怎么用的?」

「小傢伙,问怎么多干什么?你是不是想试一试?」刘处签完了文件,塞还李艳,夺过塞口球,说道。

李艳接过文件,说道:「好啊,我试一试。」

「那好,张嘴。」刘处命令道。

「干什么?」

「你不是要试吗。张嘴,张大点。「

李艳好奇地张大了嘴,刘处把塞口球塞入她的嘴里,把皮带扣紧。

李艳吓得赶紧把文件往沙发上一丢,就想去取下嘴里的塞口球。刘处一把抓住她的两隻手,不让她动。说:「是你自己要试的,别动。」

李艳赶紧猛摇头,看着刘处,刘处这才松开了她的双手。帮她摘下了塞口球。

「原来是堵嘴的,难受死了。韩风他们就是这样训练的啊。」

「别忘了纪律,不该问的别问。」

「是!」李艳吐了吐舌头,赶紧走了。

刘处松了口气,重新关好门。「好险,出来吧。」衣姐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问道:「继续吗?」

「不了,太危险了。以后去你们那,再看你匯报表演吧。」

「还想假公济私啊。那好吧,不过,韩风交代了,我还要带一件信物回去,还请处座帮忙。」

「没问题,什么信物?」

「你的底裤。」

「啊!」

「你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刘处只好脱下了底裤,刚想放入衣姐的大衣口袋。衣姐说:「不是放那,是放在我的嘴里。你把底裤塞到我嘴里,韩风交代过的,我只能这样带信物回去。」

「那怎么行,别人不是全看见了。」

「别人看不见。我大衣口袋里有一个口罩,你塞好后,帮我把口罩戴好,别人就看不出来了。」

刘处把底裤团成一团,塞入衣姐的嘴里,第一次没塞好,底裤的好大一部分还露在嘴巴外面,顶得口罩鼓鼓的,别人一看,就可以看出来,只好重塞。刘处的身材很魁梧,底裤很宽大,所以塞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地塞了进去,戴好口罩后,基本看不出来了。但噎得衣姐眼泪都流出来了。

刘处帮衣姐搽干眼泪,扣好大衣的扣子,塞口球小心地放入大衣口袋中,然后对衣姐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衣姐点点头,跟着刘处出了总部,上了刘处的汽车,一路无话,回到了训练基地。

衣姐这一去,就是一个上午。这个上午我们叁人,先还是练走猫步,走了大约一个半小时,马荫让我们休息了一下。就把我们吊了起来。衣姐回来时,我们叁人正如寒鸭鳧水一般被吊在半空。而且马荫还不停地把我们荡来荡去,转来转去。衣姐一回来,马荫立即把衣姐的大衣脱了,口罩摘了,也把衣姐吊在了半空。

大约十二点,老韩回来了。带回了四台电暖气,他让马荫拆包装和接电源,自己走到衣姐面前,问:「我交代的任务都完成了吗?」衣姐点点头。「我检查检查。」说完,老韩从衣姐嘴里掏出了塞嘴的东西,这时我们才注意到堵在衣姐嘴里的不是塞口球,而是男人的底裤。

「很好!现在休息一下,準备吃午饭。」说完,老韩把我们都放了下来,并帮我们摘了塞口球。

吃了午饭后,老韩让我们休息了大约一个小时,就又用塞口球把我们的嘴堵好,(衣姐的嘴还是用那条底裤堵的)吊了起来,这一次是反吊。绳子只绑住我们的脚腕,把我们吊离了地面。这种吊法比寒鸭鳧水更难受,因为血液全衝向了大脑,不一会,就头晕脑涨了。大约每半小时,老韩就会把我们放下来,让我们休息一下,然后再把我们吊起来。这还不算,在把我们吊起来时,老韩和马荫就会拿鞭子来抽打我们。打得我们伤痕纍纍,泪流满面。

终于,这个残酷的下午被我们捱过去了。吃完晚饭后,我们终于可以去沐浴了。今天我们叁人全都尿了裤子。(因为我们都被捆绑了二十几个小时)在洗澡时我们看着身上的伤痕都哭了,小媚扑到衣姐怀里哭着说:「衣姐,我受不了了,这是什么训练啊,不就是劣待人吗!为什么要这样训练啊?」

衣姐抚摩着小媚,说:「是啊,我们的训练内容就是被劣待,你们想想:那昭木登辉要比老韩残忍十倍,要是这我们都承受不了,到了日本,我们不是非死即残了吗!我们现在就是要练成不管是多残忍的酷刑都不怕的本领。」停了一会,衣姐继续说:「以后还有更残酷的刑罚呢,还是和刚开始时同你们讲的一样,如果忍受不了,可以退出的,决不会勉强大家。」

「不,我决不退出!」我答道。「我也不会退出的,人家只不过是想有人安慰一下嘛。」小媚有点委屈地说。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样的,不会打退堂鼓的,好了,我们抓紧点,时间快到了。」

自由的时间总是宝贵而短暂的,很快我们就又到了器材室去装扮自己了。这一次,老韩为我们準备好了服装,都是乳托、吊袜带、长筒丝袜、透明的丁字裤、高跟鞋。然后对我们说:「先不准穿底裤,快换衣服。」当我们穿好后,老韩和马荫就又把我们捆绑好,这一次由于没有内裤垫着,粗糙的麻绳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对我们那娇嫩的阴唇的刺激就更加厉害了。而衣姐的阴道里还是塞入了一条假阴茎。捆好后,老韩又在我们的乳头上都夹上了铃鐺,当老韩要帮我们穿内裤时,我拒绝道:「反正是透明的,穿与不穿有什么不同?我不穿了,免得上厕所时麻烦。」

「你以为这是给你遮羞的,这是情趣内裤,是吸引男人眼光的,是使你显得更性感的。特别是你把它弄湿了,就更显得性感了。穿上!」说完,老韩就把丁字裤给我穿上了。然后又是塞口球。手捆好了,嘴堵紧了。老韩和马荫就又关灯走了。于是我们四个双手被高高地吊绑在身后,小嘴里堵着塞口球,穿着鞋跟足有四寸高的高跟鞋的姑娘就又像昨晚一样,摸黑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今晚上,大厅里除了我们的高跟鞋发出的声响外,还有掛在我们乳头上的乳铃的叮铛声,与昨晚不同的是,昨晚只有衣姐一人的乳铃响,今晚我们四人都掛了乳铃,所以,那叮铛声响得还很热闹。不过,今晚那麻绳对我们阴唇的刺激要比昨晚大的多,因为麻绳是直接勒在我们的阴部的。走到半路时,小媚一个受不了,摔倒了,于是我们四人一个碰一个,像多米若骨牌一样,都摔在了地上。挣扎了好一阵,才重新站起来。我们又是一夜难眠。

又一个清晨来到了,老韩和马荫又是一早来到了训练场,给我们带来了早餐。但我们都没有胃口吃了,大家都是勉强喝了点牛奶就不再吃了。老韩见了,再看看我们的脸色,也知道我们是累了。于是并没有马上堵我们的嘴,让我们继续训练。而是和衣姐商量了一会,然后打了个电话。大约过了十五分钟,我们的医生毛芳就到了,她见了我们的模样虽然有些吃惊,但见惯不怪的她(在国安局工作了多年什么怪现象没见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动手给我们做身体检查。

很快她就有了结果,我们是疲劳过度,要好好休息。并给我们开了一剂安神补气的中药。老韩衣姐和毛医生商量后,就帮我们叁人松了绑,衣姐虽然也很疲劳,但她坚持要带着捆绑休息。老韩也没有勉强她。

松了绑,我们当然轻松了很多。但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难道我真的喜欢被捆绑?我也对自己的这个感觉感到困惑。马荫拿着药方出去买药了,老韩和毛医生去準备沐浴的药水。当我们走进浴池时,麻木、疼痛、快意一起涌上来。随着不适的感觉的消失,倦意也就袭来了。我坐在浴池里就睡着了。

「起来!起来!去吃药,回床上睡。」一阵呼喊把我们从梦中吵醒。这是叁天来我第一次睡着。我摇了摇沉重的脑袋,努力睁开眼睛。只见衣姐蹲在浴池边在叫我们从水里起来。衣姐的捆绑依旧。透过透明的丁字裤,可以看见麻绳还是勒在阴部,阴道里还塞着假阴茎。

看着蹲在我面前的衣姐,我突然想起了一个大问题。衣姐现在的模样,就是我们下一步的训练,而我还是处女,我的初夜难道要交给那没有生命的橡胶棒?我呆了,两眼紧紧盯着衣姐的阴部,全忘了衣姐为什么叫我们。

「林洁,林洁!」衣姐连叫了我两声,我才「啊!」了一声,清醒过来。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问道:「小洁,你想什么呢?」

我脸一下就红了,轻声说道:「衣姐,我们还是处女呢……」后面的话我支支呜呜地说不出来了。 衣姐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下身,忽然恍然大悟,说:「怪我,怎么没考虑到这个情况呢。你们先去吃饭、吃药,我和老韩商量一下,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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