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乱伦

春满惠玲母子间

小学五年级还六年级的时候,爸妈原计画好要换房,但后来爸认为房价会跌,所以想先缓一缓,但据我妈说,其实是他想买新车。 因为两人争执不下,导致妈那段时期,常跑来我跟我弟房...

试过让自己专注在课业与运动上,也试过责备自己,更试过幻想其他女性。但越是逃避,对妈的渴求就越深。

有天晚上在家洗完澡后,听见妈好像在厨房,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偷偷」地摸了过去。发现妈在厨房后的阳台晾衣服,她转头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却又装作若无其事般,继续掛着衣服。

我站在她背后不知如何啟齿,但在欲望强烈得催使下,我忍不住弱弱地问了声:「妈……?」

妈手上地动作暂停了下来,但没有回头,隔了下才回问:「怎么样?」

我决定靠近妈,但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妈转过身来压低声音急道:「等一下!你不要过来!家里其他人都在……」

「妈……」我有些摇尾乞怜地看着她。

「什么事过几天再说,听话,知道吗?」妈看着手中的衣服悄声说。

那时听不太出妈语中含意,感觉被拒绝了,但口气听起来又不像。心中虽犹疑不定,但妈坚定地站在那里,我不知该怎么确认。

「很晚了,赶快去睡吧。」妈催促道。

见妈态度坚决,我不敢再纠缠,只好悻悻然离开。回到房间想着妈,狠狠地打了一枪后,才带着复杂得心情睡了。后面几天,我继续靠着功课和篮球,努力想把妈的事拋在脑后。

有一晚又是洗完澡后,才打开浴室门,我便看见妈站在门口。

「有话跟你说」妈小声说完便直接走向我房间。

不得不说,那时心情是激动与期待的。

如往常般,我坐在书桌前,妈坐在床边;她等我坐好便开口说:「你记得以前国中读书得时候吗?那时妈对你跟弟弟的功课都逼很紧对不对?」

「但是只有你听话,有好好用功……我看在眼里真的很欣慰……」「其实妈妈知道哥哥你很辛苦,所以妈总是期望,自己能为你做些什么。」妈眼里尽是回忆。

「那你也还记得那次地震吧?」妈柔声问道。「那次你发现我冷,就说要上去帮我拿衣服,那时妈妈真得好感动你知道吗?」

我惭愧地低下头,因为真正的原因不只是那样。

「那次妈妈是真得吓到了……也体会到,原来平平安安的才是福气。」「所以我内心也越来越矛盾,不知是否该继续紧盯着你的功课,盼你在社会里功成名就?还是……还是该让你快快乐乐得享受童年……」妈的眼神流露出挣扎。

「你上高中后,每天都好早到学校、好晚回到家,妈一天也看不到你几次……」「有天我忽然意识到,如果哥哥你离开家去读大学,妈就更看不到你了。何况将来当兵、工作、结婚……」妈说着说着哽咽起来。

听见妈倾心吐意,我感动地握着她的手。

「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唱歌,玩得很开心不是吗?」「所以后来妈又带你去,单纯只是想跟你有更多共同的回忆……」妈看着我,脸上满是慈爱。「只是我真的没想到后来会……」

妈后续的剖白片片段段,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很是零碎。所以这之后地描述有经过整理,也参入了往后许多母子间谈心的内容。

我在包厢里抱住她时,她其实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方面暗骂自己玩笑开过头了,另方面又觉得某些地方「怪怪的」,很是突兀。

左思右想才发现,她对我的踰矩与侵犯竟然半点怒意也没有!明明应该感到愤怒,但心中反倒充满怜惜。当下她只觉得,我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嘛;又可能是平时压力过大,才如此失态吧?

等我尝试亲吻她,她只是下意识地撇过头去,心中却也没有受辱得感觉。

她忽然涌起强烈的好奇心,她想知道,我到底会做到什么程度?另外她更想知道,自己会纵容我到什么地步?到底要怎么样她才会觉得过份,进而生气?但下一秒,妈意识到母子两人是在「外面」,想到那一点,她下意识地推开我,仓皇地逃出包厢。

她说回家的路上,她也是心慌意乱,不晓得自己到底怎么了。在玄关脱鞋得时候,她有感觉到我钻进领口内的「目光」,但那也让包厢里的好奇心再次强烈地抓住她。

就那样,她再次被我抱住、被我亲吻,然后再次僵持。

「这次不是在外头了」她奇怪地提醒着自己,接下来她心中就出现了那个「回不去」的问题;妈说那与其是问我,她其实更是在问自己。

理性与「好奇心」互相倾扎的结果,最终由好奇心获胜。那之后妈说她感觉到某种奇妙得变化,她觉得身体好像有一半不再是她自己的了。另外,意识也变得有些抽离,有一部份的她,好像在用第叁人称的角度在观察自己。这是为什么她竟能或竟敢叫我去洗澡,然后自己也不由自主地去洗了下。

被我压在床上时,妈说她内心中除了有些古怪得感觉,其他都还好。

来自我的亲吻与爱抚,并没有让她觉得厌恶,身体自然得慢慢发热,也慢慢湿润。其实直到「最后一刻」,妈内心深处还是「不相信」;她不相信最后关头我敢、更不相信自己会纵容。

但我真的挺了腰,她也真的就那样让我进入了她。

当她真切得感受到我在她体内时,除了震惊以外,她说她只是不断、不断得重复问着自己:「这是真的吗?」「怎么可能!?!」

妈回忆完后,眼眸如穿透墙壁般,怔怔地看着前方,我也坐在那儿,良久无语。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我期期艾艾地问:「那……我们以后……?」

妈的目光重新聚敛了下,幽幽嘆口气道:「唉……对啊……以后……」

妈忽然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地说:「这几个礼拜……妈想过了,你要有以后,那我说的每个条件,你都得答应!」

妈像背诵课本般,说出日后也逼我牢记在心的「新生活五大準则」:

「功课只许进步不许退步,以每次月考成绩为準。」

「我们之间的事,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在家里家要懂得迴避,不要让任何人怀疑。」

「然后,那件事我说不行就不行,不可以缠着我。」

「还有,不许偷看色情书刊或影片。」

「最后……要听话!」妈白我一眼说。「叫你戴就乖乖戴,不然想都别想!知道吗!」

妈每说一个条件,我就拼命点几次头,最后一条想了下,听懂之后,又用力地点了点头。

妈语重心长,再次叮嚀道:「妈真的希望你好……答应我,你要继续像以前一样,努力唸书,知道吗?」

「嗯。」我乖巧地应道。

「唉,希望妈没有害了你……」

「那这几天可以……」我有些猥琐地问。

「这么快就忘了?」妈打断我,板起脸道。「你这次月考成绩单先拿回来再说!」

「喔,是!」我差点立正起来。

妈离开我房间前第叁次叮嘱:「记得妈说的话!」

「好。」

往后的日子里,每次拿到月考成绩单后,我会贴在厨房冰箱门上。妈看过了会收起来,那表示她「知道了」,然后就是看妈「安排时间」。就这样,我这个再普通不过的高中生,开始跟自己的母亲有了「超乎伦常」得关系。

但我用「超乎伦常」形容,便表示我对这件事是有罪咎感的。直到如今,不管对我爸,甚至对我弟,那愧疚依然淡淡地挥之不去。

我妈应该也有对我爸感到愧疚,可我从不敢问。每次跟她独处,不管在做什么,我们都有个默契,就是我们尽量不提起爸。即使到了后期我跟妈已经很能聊了,我们还是会避免聊到他。

爸就职于台湾的科技业,爆表的工时与山大得压力,让他下班后通常只想瘫在沙发上。但其实他不是个坏父亲,如果他回家还有精力,而我或我弟在家的话,他也会关心下我们的近况,鼓励我们努力唸书。

每当我或我弟想买什么,我们会以考试成绩,或班上排名来交换,而父亲通常会爽快答应。所以妈不止一次怨过爸,在家里都让她当黑脸,然后自己扮白脸。

单就我跟妈的那种关系来说,我想那一年应该算是「适应期」吧?那时每次从妈身上下来,都会有很深得罪恶感,觉得好对不起妈,也对不起其他家人。心中常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明天要好好读书、孝顺父母,友爱弟弟、恭敬师长,修身齐家、兼济天下」之类的。但过不了两星期,读书得动力与目标,又自动变成妈的肉体。

努力用功→尽情驰骋→后悔发愤→努力用功,高二的生活就是如此往复循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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