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性虐

那年秋天,你綑绑了我

秋天,浓艳的夕阳映照著满山的枫林,深红金黄的树叶彷彿在燃烧,纯净的天空剎那间变得瑰丽耀眼,唯有那阴影处野草枯黄的山坡,依然幽暗静謐。 就在这片山坡上,一个穿著黑色衣裙...

她似乎找到了心中久久期待的感觉,一个朦朦朧朧的感觉。

屋外的世界依然充满了嘈杂喧闹,大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空气污染的都市天空一片灰暗混沌,在街道拐角的花店里,女孩子停了下来,呆呆地看著玻璃橱窗里一枝残剩下的红玫瑰,突然想放声大哭。

红玫瑰已经有些枯萎发蔫,花瓣上沾挂著亮晶晶的水珠。

不会有人来买这样的鲜花了。 虽然凋零的美丽更凄婉。

女孩子仰起头,看看灰茫茫的天空,深深地呼吸了几下,默默地转过身去,走进了隔壁一个私人做衣服的裁缝小铺。

「您是要做衣服?」小铺的老板,一个疲惫的中年妇人无精打采地问。 女孩子点点头,苍白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

一个星期后,女孩子取回了定做好的衣服。

她匆匆忙忙走进裁缝小铺,竭力躲避著老板的目光,拿起装著衣物的塑料袋,匆匆忙忙地离开,显得有些作贼心虚。

这感觉就像小时候偷著用他*的口红,真的很刺激。

塑料袋里包著几套蒜皮疙瘩盘扣的老式女性大襟棉布衣服,样式很土,如果不是其中有的布料花色很鲜艳,只能适合穿在那些风烛残年的农村老婆婆身上。 难怪,裁缝小铺的老板会有些好奇。

一个很年轻、很时髦的都市女孩子量身定制这样的衣服多少有点不合情理。 可是,在一个现代都市里不合情理的事情很多。

回到出租房,女孩子拉上了窗帘,对著镜子化好了妆,戴上了银耳环和岫玉手鐲,把梳好的长发在脑后盘挽起纂髻,换上了一身从塑料袋里拿出的衣服,又穿上了洗得干干净净的白袜子和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然后慢慢地挺直了身子。

彷彿时光倒流,镜子里出现了一个旧时俊俏的小妇人。 女孩子突然鼻子有些发酸。

她闭上眼睛,觉得那崭新的天蓝色白花大襟布衫有些瘦紧,繫好的蒜皮疙瘩扣和扯兜的胸襟勒得胸脯憋闷,充满了某种陌生而新奇的感受。 「你疯了。」她暗暗对自己说。

一个女孩子偏偏患上了不治之症,产生了一个匪夷所思的愿望,想要用自己的胴体给随便一个渴望而从未获得男女情爱的男人以快乐,却遇到的却是被一个坏男人劫持、强暴和变态的虐待,可她还要把自己打扮成他的小媳妇,等待也许永远不会发生的再次相聚,以此来渡过生命最后的日子。这样的行为当然极端荒唐。

寂寞和绝望往往会创造疯狂。 女孩子无声地笑了,觉得自己很可笑。 在微笑中,晶莹的泪水滴落在她白皙的脸颊。

秋天的风更凉了。 女孩子更少出门了,常常独自呆在小屋里。

每当这时候,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像旧时的小媳妇,盘挽著纂髻,穿著大襟布衫、白袜子和黑系襻方口布鞋,精心化妆得漂漂亮亮,把房间里打扫得十分整洁,然后默默等待著一个男人的归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女孩子会悄悄地把自己的双脚捆上,躺在床上浮想联翩。

「你难道真的喜欢这样?」她在心里问自己。

这似乎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 女孩子想哭。 渐渐浓郁的倦意带来了凌乱的梦幻。

窗台上的那盆玻璃海棠开著小巧粉红的花朵,枝叶碧绿通透,宛如旧时可爱漂亮得有些俗艳的小家碧玉,在幽暗简陋的小屋里悄然展现著孤独的亮丽。

他竟然真的归来了。 下午的阳光映照著清冷的小屋。

东北汉子象野狼一样佇立在门口,浑浊的小眼睛放射著锐利凶狠的目光。

几天不见,他消瘦了许多,稜角分明的腮颊长满了乱糟糟的须茬,皱巴巴的衣服更加破旧骯脏,紧紧攥握的拳头微微地颤抖。

其实,他的心里充满绝望和恐惧。

看见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女孩子感到一阵眩晕,几乎喘不过气来,苍白的脸颊浮现出淡淡的红晕,眼睛不觉有些湿润。

那东北汉子也有些吃惊、慌乱。

他本来想要作出兇恶的样子,来掩饰自己重新闯入这小屋的内心不安,至少不能显露出渴望被接受的真实期盼。可万万没想到,在他面前,这熟悉的年轻女孩子竟然穿著一身豆绿色的碎花大襟布衫、藕色长裤、白袜子和黑系襻方口布鞋,脑后梳挽著纂髻,宛如旧时农村的小媳妇。

在惶恐中,他想起曾经厚顏无耻地表白过自己隐秘的爱好。

正因为如此,这已经自认为不可救药的男人突然鼻子有些发酸。

他犹豫了一下,轻轻地关上了房门。

「没想到我会回来吧?」东北汉子本想很狰狞地说,却惭愧地发现自己的口吻简直象电视剧里的情人对话那么和善。

女孩子没有回答。 女孩子又成为了东北汉子的俘虏。

小拇指粗的麻绳系绑著手腕,紧紧地捆住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然后一道道横勒著乳峰上下绕著身子捆缚。

东北汉子说,这是日本的捆绑方法。

女孩子坐在床边,彷彿是旧时被土匪劫掠的小妇人,已经历了太多的摆佈,对一切早就麻木顺从,无助地低垂著眉眼,双手反背在身后,一声不吭地任由著捆绑。

幽暗的小屋迴响起一个男人呼哧呼哧的粗促喘息。

女孩子感到一阵眩晕,嘴唇蠕动了几下,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麻绳被勒紧时才不由自主地轻轻晃动著身子,幽怨地凝视著自己的脚尖。

眼泪悄悄地模糊了视线。

穿著崭新白袜子、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的双脚拘谨地併拢在一起。

横七竖八的麻绳缠绕成一大团,牢牢勒紧了足踝。

她不知该怎么办了,就在还犹豫恍惚的时候。已经被牢牢地反绑住双手,再想抗争已经来不及了,上身、手臂和双脚被结实的麻绳勒得紧紧,低著头坐在床边上只能任由这东北汉子摆佈。

此刻,女孩子再一次把自己交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从背后抱过来的大手搂住了前胸,她促不及防被拖倒在东北汉子的怀抱中,还没有来得及哼呦一声,嘴唇已经被热烘烘的湿吻严实地封堵住。

隔著衣襟,鼓胀的乳房被痉挛的手指死死地攥住揉按,女孩子的双手反绑在背后,两隻脚也捆在一起,无法遮掩和挡架,更不能躲避逃开,身子被粗壮的手臂牢牢箍住,儘管羞臊万分,却不得不承受狂风暴雨般的热吻和猥褻。

久久淤积的悲伤随著痛苦和屈辱快乐地宣洩释放。

女孩子的眼睛里闪烁著泪光。

「我想死你了。」那东北汉子疯狂地低声嘶吼。

她在心里啜泣著喃喃地回答:「我也想你。」 月亮静静地映照著黑黝黝的小屋。

东北汉子和女孩子躺在床上,筋疲力尽地依偎在同一个被窝里,感受著男女间肌肤贴蹭的温暖和愜意,不断酝酿著一阵阵忽来渐去的缠绵。

象农村大老爷儿们一样,东北汉子赤裸裸光著身子,快活得像一条水里的鱼。 他很久没有这么安全、快活了。

女孩子静静地躺在这男人宽厚的怀里,秀发披散,也一样赤身裸体著,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背后,只能任由著玩弄、温存。

每一次爱抚和挑逗,她在黑暗中都会情不自禁地感到羞怯。

「你现在还在偷东西?」她轻轻地问。

「我现在只偷你。」他恣意地捏捻著女孩子仰挺的**,笑嘻嘻地回答,「我已经改邪归正了,找了一份超市保安的工作。」

「为什么?」

「因为,我不想犯了事,连累你。」他嘿嘿地笑道,「碰上我,你已经够倒霉了,再惹上官司,不成了小倒霉蛋了。」

女孩子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

此刻,一股麻酥酥的射流沿著乳房弥散到整个胴体,她从来没有这么过如此强烈刺激的朦朧渴望,没有这么酥软颤慄的眩晕。

她第一次想被松绑,好伸开手臂去拥抱一个男人。 东北汉子渐渐困了,迷迷糊糊地给女孩子松了绑。

「老这么捆著太难受了,你今晚好好睡一觉吧。」他打著哈欠道,「别耍心眼,不然老子可要整死你。」

他并不担心女孩子被松绑后会逃跑。 他已经用一条长长细细的铁链子锁住了她的右脚,另一头拴在床架子上。

她最多只能离开床一步远。 挂锁的钥匙被他远远地放置在窗台上。 她没有吭声。

东北汉子终于慢慢地睡著了,渐渐发出一阵阵鼾声。

女孩子还睁著眼睛,默默地依偎在这狗熊一样壮实的男子怀中,轻轻地抚摸著手腕上深陷发硬的绳沟,特别想痛哭一场。

她悄悄赧然地吻了身边这男人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一个男人。 黎明的阳光洒落在静謐的小屋里。

东北汉子醒了,闻到了一阵油炸食品的香味,经历了狂风暴雨般疯狂后,他格外强烈的食欲被引诱出来,恨不能马上就狼吞虎嚥一顿。

「起来吧,吃点早饭。」

他听见一个柔和的声音招呼道。

女孩子笑吟吟地站在他面前,有些腼腆地眉眼低垂,背后的桌子上摆放著豆浆、油条和刚刚煎好的鸡蛋。

她显然梳洗了一番,换上了崭新的蓝布染白牡丹花的大襟袄裤、白袜子、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 素净的脸蛋上薄施脂粉,愈发显得唇红齿白、明眸娟秀,黑黝黝的秀发盘挽成旧时小媳妇的纂髻,插上了一根簪子,流苏的珠坠随著身体扭动,不时荡漾晃摆。

「别这么死盯著人家,没见过美女啊。」女孩子在这男人痴痴的目光前有些羞涩,脸红著娇嗔道,「不喜欢这打扮吗?」

「喜欢死了。」东北汉子喃喃地回答。

「嘿,你怎么离开的,不是把你拴上了吗?」他纳闷地问。

「笨蛋,那边不是有把笤帚吗。」女孩子笑嘻嘻地说,「我拿它把窗台上的钥匙拨拉过来,把锁打开了。你睡得和死猪似的,压根就没发觉。」

吃过了早饭,女孩子洗好了碗筷,东北汉子换上了保安制服,准备去上班。

「祝你今天抓个小偷,多得些奖金。」女孩子笑嘻嘻道。

「我先把你抓起来。」

「凭什么,我又没偷东西。」

「偷了,你偷走了我的爱情。」东北汉子一本正经道,「嘿,小女贼,我得把你捆起来再去上班,不然你逃跑了,我可成了全世界最傻的傻瓜保安。」

「我发誓不逃跑。」女孩子叫道。

「可我不放心。」他假装严肃地说。

女孩子被推倒在椅子上,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用麻绳抹肩拢臂地捆绑起来,嘴里还塞上了毛巾,贴上了胶条。

她顺从地任由著捆绑,没有挣扎。

此刻,她像旧时的小媳妇,盘挽著纂髻,穿著艳丽的大襟布衫、土气的白袜子和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羞涩地发现,自己不仅被捆绑得结结实实,而且饱满的乳峰被勒系得直挺挺翘仰起来,虽然有胸襟的遮掩,依然显露出高耸诱人的隆起曲线。

一缕弄乱的秀发耷拉在眼前。

她的双手被反绑著,无法撩拨开乱发的遮掩。

东北汉子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道绳索都被用力勒紧,深深地陷入皮肉之中,每一个绳扣都被牢牢系死,再拚命抗争也不可能挣脱。

女孩子觉得胸口憋闷,浑身胀紧,整个身子好像不属于自己了。

穿著白袜子、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的双脚也被紧紧地捆住。

很快,她被抱到了床上,脸朝下趴著,反绑的双手和捆住的双脚被拴在了一起,含混地哼哼著再也动弹不得。

望著被四马攥蹄地捆绑著的女孩子,东北汉子突然有些衝动。

他发觉,这漂亮的年轻姑娘比回忆和想像中的模样更可爱、更温柔,低垂著眉眼被五花大绑起来的羞涩模样格外令人怜爱。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心里很憋闷、内疚。

窗台上的闹钟秒针嘀哒嘀哒地走著。 时间漫长得似乎已经停滞。 趴在床上的女孩子哭了。

她曾经死命挣扎著,拚命扭动手腕,想挣脱绳索的捆缚,可越是挣扎,绳子越是收紧地深深陷入肌肤之中,勒得手脚象焊在一起,手臂和腿脚越来越酸痛麻木,简直象受刑一样痛苦难捱,每一秒钟都生不如死。

现在,她已经放弃了徒劳的挣扎。 被毛巾塞撑得鼓鼓的腮颊早已酸麻僵硬。 她不能自由行动,也无法呼救,眼睁睁地忍受著煎熬。

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孩子来说,这种长时间四马攥蹄的捆绑真的很残忍。

女孩子无助地啜泣著,感受著渐渐淤积哀怨和痛苦的沈重,感受著一个穿著艳丽的大襟布衫、白袜子和黑平绒系襻方口布鞋、盘挽著纂髻的年轻女子被捆绑囚禁的恐惧,感受著为了爱而心甘情愿的被折磨。

晶莹的泪水流淌在清秀的腮颊。 大襟布衫、白袜子、黑系襻方口布鞋代表著对旧时女性贤淑的渴望。

小媳妇盘挽的纂髻代表著小家碧玉的妻子特徵。 紧紧的五花大绑代表著爱的征服与被征服,或许还代表著害怕失去爱的异意义。

、、、、、、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胡思乱想,但希望这猜测多少有些道理,至少,对于自己来说,此刻的被捆绑和被折磨决不是简单的痛苦和屈辱。

「天吶,我是不是疯了。」 她绝望地想。

东北汉子下班回到小屋时,发觉事情有些不对头。 他赶忙给已经快昏迷过去的女孩子松了绑。 摩娑著她乱糟糟的秀发,这平时显得很蠢笨的汉子心慌意乱地不知如何是好,一边揉著女孩子被勒出深深绳沟的手腕,一边在心里悔恨地咒骂著自己的鲁莽。 他万万没想到这长时间的捆绑会闹出这么严重的后果。 女孩子已经没有骂他的气力。 她瘫倒在东北汉子的怀里,默默地流著眼泪,重新恢复自由的手脚麻木肿胀,每一个关节都酸痛酸痛,整个胴体被悲哀淘空发虚,眼神恍惚呆滞。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 柔和的灯光下,窗台上似乎有些发蔫的玻璃海棠花又显得鲜亮起来。 邻居家的厨房传来了一阵阵油爆葱花的香味。 女孩子也渐渐恢复了知觉,浑只是身上下依然还很乏力、很疼痛。 她突然一把抱住了东北汉子。

「坏蛋!」她轻轻地骂了一声,含著眼泪委屈地依偎著这粗野变态的男人,「你真狠心欺负我,人家难受死了,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 他像被电击了一样,下意识呆呆地抱住那娇小柔软的年轻姑娘。 「对不起,我错了。」他低下头嘟囔道。 认错得到了一个亲吻。

「咱们出去吃晚饭好么?」女孩子温柔地望著捆绑自己的男人,「我饿了一天了,再不吃东西,就要被你真的折腾死了。」 「好的,咱们马上去。」他慌忙答应。 「吃完饭,你用鞭子抽我吧。」她羞怯地小声道,「我想被毒打,被你毒打。」

「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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